“涤除玄鉴、澄怀味象……”慕凡喃喃自语，某一刻他好像抓住一些什么，这种感觉很难形容，只可意会。

但就是因为这些东西，赫然间他发现、他对参天造化经上一些不太明了的东西，渐渐变得清晰了很多。

韩伯与小丫头雨儿并没出声打扰慕凡，任由他沉入沉思之中。

慕凡本就不笨，相反还极为聪慧，只是以前并没有人指导他修炼，所有东西都得靠他自己去理解，现在有人指导，虽然说得并不太多，但一语即中，犹如醍醐灌顶，赫然开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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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感觉？”当再次见到慕凡投来疑惑目光时，韩伯则早一步开口问道。

“平平淡淡，像似白开水一般，但细品回味之下，却又有一种淡淡的清甜在喉咙中回荡……不对，应该是喝下去以后、先是有点苦涩，最后才慢慢变成清甜。”慕凡并不懂茶道，但在仔细品味下，还是说出了饮下之后的感受。

“还有呢？”韩伯点点头，继续追问。

虽有些不明白韩伯为何会如此发问，但他还是再饮下一小口，闭上双眼，开始品味起来。

片刻后，双眸睁开，眸子中有些茫然，因为这次感觉仍然与上次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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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了。”慕凡如实回道。

“嗯，不错，这碗茶确实就只有这个味道。”韩伯笑道。

“那韩伯你……”显然慕凡仍然是一头雾水。

“茶如人生、命运，品沉浮，知进退，饮汤里魂、观杯中事，茶道亦是天道，证道则天人合一、即心即道，天地与我并生，万物与我为一，极高明而道中庸，无为而无不为。”

“涤除玄鉴、澄怀味象，从小小茶碗中去探求天道玄机，从淡淡茶水中去品味天地奥义。”韩伯看向一脸疑惑的慕凡、淡淡而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