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回家？”林凡道。

女子在林凡身旁坐下，双腿抱膝，道：“我是修罗，我不是一个好人。”

林凡嗯了一声，这个他已经知晓。相比于别人所讲，林凡更愿意通过自己来判断一个人的好坏。自己救了女子，女子不仅让大白送自己下山，还赠与灵丹，知恩图报，修罗又如何？比之恩将仇报的一些人，却是强了太多。

女子继续道：“我可能是人间最后一个修罗了，我不想修罗一脉在我手中断绝，我想传你修罗功法。”

“传给我？”林凡有些惊讶。

“人类练不了修罗功法，我只有传给你。”

林凡本想说还有我，但想到两人才认识，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。

看着女子的心意，却已经是自暴自弃一般。使劲想了想，林凡才道：“难道你就没有什么遗憾和牵挂吗！”

“遗憾，牵挂？”女子喃喃。

※※※

入夜，明月高照。

“可我就是人啊！”林凡有些头大。

“你不是。”女子肯定的道，“你是天人。”

这不是林凡第一次听到自己不是人了，上一次李逍遥也曾说过自己不是人。我不是人，我是天人？林凡一脸的疑惑。

“你是天界之人，我们都来自天上。”女子仰望着天，有些忧伤。

林凡读懂了女子眼神中的东西，那是对家的思念。

林凡坐在洞内，盘腿修炼。

这时，本应在洞外冥思的女子却是来到了洞中。女子脚步很轻，身后还跟着小白，可林凡却毫无察觉。

红色的灵光从林凡身上扫过，女子轻轻一拍，林凡却是从修炼中清醒过来。

“你也不是人。”女子淡淡的道。

突然被人从修炼中叫醒，第一句就是你不是人，林凡有些摸不着头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