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，在矮小男人的视线中，钱余说出了他想要说的话。

“为什么一定要在意树的问题呢？你又不是树，故事里的树是被人束缚了，现实里的你又没有，那为什么不去做点你想要做的呢？”

“这……咦？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啊。”

杜乘锋愣了愣，紧接着连连点头。

“确实是这回事啊，我又不是树，为什么一定要在意这个故事呢？”

这不禁让他倒吸一口凉气。

“嘶……”

“怎么了？”

听到动静的杜乘锋回过头来。

“你也有什么想说的吗？”

“对的，去做你想做的就好。”

钱余捋着胡子，露出了笑容。

是了，既然这杜乘锋还在纠结，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方向性，那就让他自己随便找个方向就好了——当他收获满足的那一刻，也就是意志最为薄弱的那一刻，这个时候，就算空有一身实力，这杜乘锋也发挥不出几成。

到那个时候，只需要随便来个高手，就能把他给……

“没……就是菜有点烫嘴。”

矮小男人没有说什么，生怕自己的话语会影响到钱余的发挥。

他能看出来的东西，钱余一定也能看出来。

而想要摧毁这份极为罕见的执念，真正要做的，反而是反过来。

“老夫已经知道答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