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笙倒是没跟年柏霄唱反调，她也是这么认为的。“多重人格，大脑总会负荷不起吧，毕竟那么多人……用一个脑子。”

她不专业，也说不出太专业的分析，只能人之常情去分析。

陆南深一直沉默，手旁的桌上还放着电脑，电脑的桌面上还有小样文件。他努力去回忆，但与杭司对话的那一段记忆的确是没有了。

年柏霄问杭司，“你再仔细想想，当时看见的那个人跟陆南深一模一样吗？有没有你现在想起来不对劲的地方？”

“是啊杭杭，如果另一个人的话肯定有差别，你再仔细想想呢。”方笙轻声说。

“如果是他们，我不会认不出。”杭司盯着他的眼睛，“刚刚跟我说话的人，像极了另外一个你……应该说，像极了另外一个陆南深。”

她做了重点强调。

陆南深明白了她这句话的意思，说是另一个他不准确。乔渊是另一个他，陈凛和沈复也是另一个他。

但另一个陆南深，就意味深长了起来。跟他一模一样，甚至都骗过了杭司，能让杭司以为刚刚的那个他就是现在的他。

杭司说完上述话后想了想又问，“陆南深，现在是你吗？”

心里却是又慌又乱的，暗暗祈祷，一定要是记忆出了问题，别再有意外发生了，她真怕杭司崩溃。

杭司回忆了好半天，她的状态的确不见的有多好，而且在心里也隐隐希望陆南深只是记忆问题。那个人像极了陆南深，甚至跟她亲近她都察觉不出来，如此这么一想她会后怕，那之前有没有过这种情况？

陆南深从她眼里看出深深压制的恐惧来，一时间心头酸楚，他说，“是我，杭杭，我是陆南深。”

“那刚刚的那人，他是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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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会不会只是你短暂的失忆？”

等年柏霄和方笙都回了别墅后，陆南深的这件事被提上了日程。听完杭司的讲述，两人都很惊讶，最后年柏霄提出个大胆的假设。